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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普通的对话,很微妙的感觉,下次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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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关于铺床这事,覃未槿帮忙的话其实也不是不行,但好像又有点亲密了。它不是亲密在床上四件套的私密性,而是亲密在她们的关系好像还没到能帮对方铺床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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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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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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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黎把自己这些年买的杯子们一一放在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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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歌单又跳了一首歌,她特地说明,是因为这首歌也在覃未槿的歌单里,在纪黎和覃未槿喝多的那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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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黎知道,覃未槿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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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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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黎和覃未槿有一些不用言明就能明白对方所想的默契,以及互相都明白那些许多次藏在对话之下的话,另外,她们有太多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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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黎会承认的,她在心动这些默契,也在享受这些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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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让覃未槿坐着聊天,实际上两人也没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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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黎蹲着继续整理箱子,覃未槿就坐着看纪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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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未槿是毫不躲避的目光灼灼,纪黎是仿若未知的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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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听歌,也不是在听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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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纪黎的客厅收拾差不多了,覃未槿就很自然地道别,纪黎送覃未槿到门口,贯彻那个她爱说谢谢的人设,把能想到的谢,都给覃未槿谢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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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未槿站在门口很配合,很认真地听,纪黎说一个谢,她就点一下头。\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