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华 第15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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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将伏流徽从荒野救回来，便是记在弘文阁名下。儿时，她也随伏衡华喊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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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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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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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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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华皱紧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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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说，她本想来见过，但却有一个更需要她出面的人。所以，只能施加一个术法，在我入梦之后来见我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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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华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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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有功夫给妹妹施咒，有功夫去见东方，有念头帮啸鱼、恒寿，却没心思见自己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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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心中膈应，伏衡华笑问：“那母亲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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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说什么，只说未来的路应该自己走，坚定自己的想法。而当我提及苗龙雷州可能存在我的机缘时，她没有反对，而是大力支持。她说，人这一生最重要的，就是不后悔。昔年放弃太阴府传承，她不后悔。选择和爹爹一起赴死，她也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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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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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流徽想起来，又补充道：“她还说，选择生下六哥哥，她也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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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生下我？怎么，她还打算打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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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华有些不悦，但转念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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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生下自己，可能要跟天上的某贱婢掰手腕。的确是一个艰难的选择，是在诸多麻烦中才将自己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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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衡华脸色稍微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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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母亲也支持你？确定不是天魔阻拦，抑或者被人假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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