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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起,陈莫凡自己都未察觉,自己早已成了这个看似松散的小团队的精神支柱。
可此刻,大家竟发现,那位永远内心炽热如朝阳的队长,身上竟也染上了几分“丧”气?
山洞外传来夜露打湿竹叶的声响,萤火虫的光斑在洞口结成透明的茧。温蒂解开发绳,青丝坠落时带起的风让插在墙上负责照明的火把明灭不定,也波动了陈莫凡的视线。
“宿命论吗?”听完陈莫凡一番发自内心的感慨,温蒂坐到他身旁,将一份刚采摘不久、用荷叶包裹的野果递到陈莫凡怀中,“其实我曾经也深信宿命。像我这样出身的女孩,无论怎样努力,在命运的安排下,一切都是徒劳的。
即便后来在某些歪路上展现出天赋,也不过是让那个畜生把我卖了个更高的价钱。很早我就不会哭了,可能是因为以前哭得太多,便失去了哭泣的能力。
在山城监狱的日子,反倒让我的内心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宁静。
命运可真是个有趣的东西。
死刑是解脱,即便世界异变之后,我也只想与那樊笼一同永坠深渊。
可队长啊,是你们将我从樊笼中拽出。
也是你让我明白,在命运无尽的褶皱里,必定有为你而生的人。即便潮水淹没你的呼吸,也别让双眼被虚无蒙蔽,再多坚持一下,等那个人如流星般划破夜空,出现在你眼前。
连最精密的织物都会有反线。”
温蒂扯下缠在腕间的红绳,细麻绳在空中绷成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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