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老房子有很多旧物件,上世纪的搪瓷杯,大花图案地枕套被罩,还有发黄的海报和旧日历,谢逾将不要的东西分门别类,用箱子装好了,收到日历时微微一顿,抬手抹去上面灰层。
系统不解:“多少年前的老物件,擦他干嘛?”
谢逾没理他,将日历端端正正放好了,系统这才发现上头有个日期画了红圈,谢逾将日历一一放好,每年日期,都画了红圈,笔记歪斜稚嫩,一看就是小孩子画的。
一月七号。
就在三天之后。
这日历是十多快二十年前的日历了,那时原主还是个小豆丁,这么多年过去了,墨水微微褪色,刺目的圆圈标在老旧泛黄的纸张上,如同斑驳的血渍。
系统:“……什么意思?”
它一头雾水,却见谢逾微微叹了口气,似有所悟。
谢逾拿着日历站起来:“我大概知道什么情况了。”
他微微叹气:“买点酒吧,三天后我得去一个地方。”
十公里外,沈辞倦怠地捏住眉心。
他已经做完了今天的工作,屏幕上显示的并非财报,而是几篇论文——自从离开学校,他已经很久没有读论文了。
这些论文也并非他的研究领域,而和双向精神疾病有关,该疾病算精神领域常见病症,成因,症状,治疗方案都比较明晰。
成因:患者可能在童年遭遇了暴力对待,和谢逾脊背上的伤痕吻合;症状:焦虑,暴力性行为,吻合。
在论文当中还有提及,限制的活动空间可能加剧症状。
沈辞摸不准谢逾发展到了那一步,谢逾一直在青山精神病院就诊,患者隐私保护严密,而谢逾表面看起来一切正常,没有任何症状。
这时,特别消息提示栏响了声,沈辞划开,看见最新消息:“谢先生从精神病院出来后没有回酒店。”
沈辞丝毫不感意外,他捏住眉心,自嘲地讽笑一声。
谢逾自从回国开始,就竭力与他撇清关系,无论是酒会上相见不识,还是后续官方客套的称呼,都是如此。
他垂眸打字:“他回翁头村了?”
谢少爷宁愿屈尊降贵,去住水电暖气都供应不上的小旅馆,也不愿意住奢牌酒店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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