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弄的任何东西。
沈辞指尖一顿,将视线从对方淌水的锁骨线上移开,从新擦拭头发。
收拾完头发,衣服却有些麻烦,车上并没有适合谢逾的衣服,沈辞勉强扒拉掉他的西装外套,又颇为疼地看着打底衬衫,这衬衫沾了水,尽数黏在身上,并不好脱。而且谢逾不配合——叫他抬手,他迷茫地看着你,叫他转身,他还是迷茫地看着你。
粗略估计在酒精的摧残下,谢少爷的语言分析系统约等于三岁小孩。
沈辞不知道叹了今天的地多少口气,他像剥蒜那样,将谢逾强从衣服里扒出来,又用干净的毛巾裹好了。
凭心而论,毛巾底下的身材很有料,胸腹腰背的肌肉曲线都流畅漂亮,是介于强壮和清瘦间,恰到好处的身材,既不过分狰狞缺乏美感,又不过分消瘦显得羸弱。
但沈辞此时已经无心观赏了,谢逾大冬天来墓地吹一下午冷风淋一下午冷雨,还不换衣服,他只担心谢逾感冒。
沈辞踩下离合,点火发动,宾利甩出漂亮的弧线,开上盘山公路。
他五年前还不会开车,现在却已经又稳又快,将速度压到限速附近。
期间,谢逾迷茫中清醒了一次,他看人重影,将驾驶位当成了哪位路过的好心人,便艰难道:“你送,送我去……”
沈辞在路边停车,俯身听他
说话,却听谢逾道:“……给我送,送精神病院去。”
沈辞凉凉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笑了一声:“不送。”
他一脚踩下油门,宾利风驰电掣,不到半个小时,就开回了酒店。
沈辞停在酒店门口,将谢逾从车里弄出来,谢逾软得像什么无尾树袋熊,将沈辞当成一根拐杖,沈辞焦头烂额,但当大堂经理看见想要来帮忙的时候,他却挡开了。
“谢谢。”沈辞礼貌婉拒,“不用麻烦了,我会自己把他架上去。”
他的语调客气礼貌,穿搭配饰文雅细致,如果不是被谢瑜压得歪东倒西,看着也是个清贵的斯文人,而此时头发乱了,衬衫扣子也被蹭掉了一颗,眼镜歪歪斜斜架在鼻梁上,好不狼狈。
大堂经理莫名其妙,再三确认:“您真的不需要帮忙吗?”
沈辞摇头:“没关系。”
他将谢逾架上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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