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似乎该搬走了,只是又舍不得。
舍不得走出这样的舒适圈。
热水器的声响让她回过神来,站在镜子前她才发现自己的眼眶似乎有点红。
或许是因为先前那一场烟花,又或者是因为刚才烟花落幕后的思绪。
她理不清,也懒得理,潦草做了清洁回了卧室。
第二天两个各怀鬼胎的人坐在餐桌前,言语举止里尽是客气,客气中又带着离奇到地儿默契,包括但不限于,让来让去结果拿起了同一块面包,想要掩饰指尖碰触的尴尬又都拿起了同一块梨。
最后赵熙几乎是狼吞虎咽吃完了这顿早餐,又叽里呱啦出了家门。
如果不是因为门口放的两双鞋子尺码不同,她甚至会一不小心穿一双“鸳鸯鞋”出门。
总之,进了电梯,赵熙红了一宿的脸才逐渐恢复平静。
荷尔蒙上头时人总是不理智的,等一切消散了,赵熙却又觉得荒唐。
她决定不再去回忆昨夜,就让昨夜随着时间成为历史长河里的普通一天。
她也不想纠结今天早上的苏樾影为何比她还要紧张,将一切都归结于作业的那一声“宝宝”。
她甚至一瞬间想要将“宝宝”写在自家的违禁词清单里,却又觉得这对于一个还没有两岁的小孩有些过于残忍。
妈妈叫女儿宝宝,天经地义,她又有什么去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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