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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昭惊讶于云葳的思路如此清明,也无意隐瞒:
不错,你身死的消息是孤散布的,是为钓鱼做饵;孤杀你的谣言,是你叔父和襄州都尉散布,但京中定还有人推波助澜,不然没有今时的威力。也就是说,真凶除却你叔父,还有势力更大的人。
臣女先前出言不逊,误会殿下了。云葳长揖一礼,未回应文昭的线索,却是给人赔罪。
你这小东西,真让孤刮目相看。文昭扶住了她的胳膊,轻笑着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心有猜忌还能挺身而出,为孤作保,倒让孤惭愧。既知晓真相,若心痛,哭出来无妨,不必忍着。
云葳默然摇了摇头,仰首望着文昭:
为何要哭?臣女无错,错在他。唤他多年爹爹,可抛却亲情不顾的,是他,不是臣女。他该是殿下的敌人,殿下会处置他的,对吗?
文昭悄然别过了她探寻的视线,掩去自己刹那浮现的挣扎神色,低声道:
会的,但或许不是现在。你
殿下无需解释。云葳将她的话音打断:
臣女明白的,若您现在杀他,云相和您便沦为杀子仇敌,于您的处境是雪上加霜。
文昭骇然的转回了视线,不无惊诧的盯着分外淡然的云葳,觉得眼前人比自己皇位上的弟弟还要通透。
文昱十三岁那年,看待朝事尚且需要她好生引导,才能有审慎的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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