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沉,将起了痱子的脖颈也没在水里,弯了弯嘴角:“陆导,像我这样的演戏半吊子,找情绪挺难的。既然这样您也觉得我刚刚情绪正好,那我就尽量记住这个状态。”
陆达也悻悻地捋了捋头发。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感觉得到,如果刚刚他继续自顾自地做下去,那么白珍妮眼里的厌恶肯定会瞬间翻江倒海地涌出来,把那丁点少得可怜的好感冲得烟消云散。而他,并不想看到那样的眼神。
但他还是不甘心地问道:“你想没想过,你老板不护着你了,把你塞到我这来,意思还不明显吗?”
白珍妮此时才突然有了中劫后余生的感觉。她知道,今晚陆达也大概率是不会再对她做什么了。她更加放松了一些:“那看陆导更看重我,还是戏了。”
陆达也觉得她有恃无恐的样子倒是比那时候她对他畏惧,反抗的样子来得有趣的多。他索性将身后的马桶盖子放下来,坐了上去,盯着白珍妮:“你还真是来上药的?”
白珍妮悠悠道:“您不也是真的给我准备了药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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