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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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姝看着白珍妮，感觉得出她对这个话题异常敏感。蒋姝可以理解，尽力用温和的语调说：“终审驳回了他的上诉，他还是判了叁十年。珍妮，你不用怕。”

白珍妮用力地搓着指缝里残留的一点点血渍，问：“然后呢？”

“……”蒋姝又沉默了。

等了半分钟，见蒋姝还是闷头抽烟，白珍妮知道自己不该，但还是掩饰不住自己的怒气：“问你呢！所以是谁给他塞的钱？”

蒋姝将那截快烧到她手指的烟头掐灭，又喝了一大口酒：“据他自己说，给他钱的人和他说了，只是要吓唬你，千万不能真伤了你。但是……他没把持住……”

“是韩廷吗？”白珍妮打断蒋姝，她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蒋姝张了张嘴，闷声道：“……是苏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