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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后,白珍妮真的开口了:“……泼我和冯芷硫酸的那个人,你们说他是精神病,就再没给我任何其他解释。韩廷,这也是一件不可告人的事吗?”
刚刚揪起的,带着一丝侥幸的一角心情,顿时变成了闷锤砸在心口,嗡嗡直响,隐隐作痛。
韩廷捏着拳头,掐到指节发白。但只有这样他才能稳住自己慌乱的呼吸,用一种平静的,无所谓的音调,对白珍妮说:“……珍妮,别查了。”
白珍妮从被窝里艰难地坐了起来。她靠着床头,绞着双手,无助又无害的样子,让人心疼。
她再次将目光转向韩廷,说:“廷哥,下次见面,希望你能带着你的答案来见我。”
韩廷呆住了。
她接着说:“或者……我找到答案,去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