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既然白小姐这么想要跟林某共赴良宵,甚至不惜下药,那林某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林清越端着酒杯,不紧不慢地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白荔说。
“谁要跟你共赴良宵!”白荔恼羞成怒道,“林清越!你快点放开我!不然有你好看的。”
“哦?”林清越没有被她激怒,反而愉悦地笑了笑,“据我所知,这酒里下的可是助兴的媚药,如果白小姐不是想跟我一夜风流,又怎么会给我下这种药呢?”
白荔此刻感受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虽然她确实有点馋林清越的身子,但是没想过用这种手段得到他,给他下药也只是打算让他难受一下,拍些照片羞辱他,没想着要跟他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现在这下了药的酒在林清越手里,让她百口莫辩。
“既然白小姐特意准备了,那可不能浪费。”林清越微微一笑,把酒杯凑到唇边,灌了一大口到嘴里,接着俯身掐住白荔的下巴,毫不怜惜地吻上她的嘴唇,强硬地挑开她的唇瓣,任由酒液渡到她的嘴里。
“唔!”白荔拼命挣扎,奈何手脚被束缚着,没法起到任何实质性的作用,只能被迫咽下嘴里的酒液。
等一口酒尽数哺到了白荔嘴里,林清越又吮住她香软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吸了几下,才松开她的嘴唇。
“林清越!”白荔又羞又恼,觉得嘴唇麻麻的,还留着被吮吸的触感,“你就不怕被报复吗?”
“被谁报复?”林清越好笑地说,“时溯?薛衍?还是姜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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