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的往下坐起,把他的脸当成枕头磨了。
“对不起啊小狐狸?你没事吧?”
她清悦的说着,许是释放过一轮,眼神中洋溢满足的笑意,脸蛋酡红,像喝多了仙露醉了。
涅沄很有事。
他目光望向自己的分身,分身上残挂一缕浓浊白浆,和她下巴上挂着的如出一彻。
才射过一次,根本得不到满足。
肉棒蓄势待发的弹跳,叫嚣着想要更多。
他擦了擦嘴,翻身狐尾一扫,余宁便落他怀里。意念微动,妖尾放大数倍,平日里用不着,现在正好拿来当软垫使。
他将余宁放在妖尾上,见她脸上满是新奇,眼睛睁的亮亮的,似乎是觉得好玩,扭头埋入雪绒之中,展臂环抱尾巴,还当它作白云,含在嘴里试试看会不会化。
涅沄腰间一软,酥麻攀上脊髓。
他好像一直忘记告诉她,狐狸尾巴的敏感度?和那处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