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心情不好?”语调造作,吭吭唧唧,声音却是个男的。
纪满月下意识看了厉怜一眼,心道,这小子不过十四五岁,莫荼毒了他。谁知厉怜一脸不屑,道:“是郡守家的小公子,叫陶潇,这俩人早腻歪到一起了。”
见对方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纪满月才又意识到,这是古代,十四五岁,有的是娶过媳妇当爹的,便不再纠结。
就听另一个声音说:“家里那小兔崽子,死里逃生,是个麻烦,朝廷又要将矿脉收了去,许小楼也不是一条心……”
说话这人正是厉二爷,他知道厉怜死里逃生,却还不知道朝廷想要矿脉,是因为悬星图。
他喝醉了,舌头不利索,说完话,“吱喽”一声,又干一杯,酒盅重重往桌子上一蹲。
陶潇轻声笑了:“我当是什么事情,朝廷即便收了矿脉去,也不能自己去管,你厉家多年掂配矿上的事儿得心应手,稍作打点,矿脉的管事儿还是你,”他说着话,突然嘶声抽了一口冷气,不知被厉二爷捏了哪里,假嗔一声“讨厌”,才又道,“麻烦在于你那侄子……他……当真是个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