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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夫君,她心底的焦急委屈一股脑翻涌上来,几乎抽泣不成声,强忍着大哭的冲动,道:“昨日傍晚,小婵带阿鹿上街买糖,一夜都没回来,”说着话,她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我连夜……连夜赶回来找你。听说最近很多孩子失踪,咱们的儿子……咱们就只这么一个儿子……”
她又急又累,撑着交代完这句,瞥眼看见敛房地上的尸体,虽然一眼就能看到儿子不在其中,也是联想到了什么,终于软倒在杜泽成怀里。
杜泽成把人抱起来,一声不吭的出门去,片刻又回来了。
神色难得没了惯有的颐指气使。
司慎言直言道:“凶徒作恶,司某去寻到凶手。”
杜泽成诧异,遇到这种事儿,一般人躲还来不及呢。方才,他都已经想好如何逼迫司慎言接下这烫手的山芋,没想到,司阁主自己抢着往前冲。
他看着司慎言,好像在分辨他的痛快背后,是否有别的诉求,片刻才道:“司阁主敞亮,免得本官麻烦,给你们三日,自证清白,到时候若是交不出凶手,本官便上奏朝廷,围剿点沧阁。”
说罢,他一甩袍子,没有闲心与二人多说,离了敛房。
满月没说话,心里的火气窝得难受。
三日……
他看向司慎言,对方依旧是那张冷肃的脸。
回客栈的路上,司慎言问纪满月道:“你觉得是谁,怎么一直不说话?”
纪满月随意捻着菩提珠,没着急答。他隐约有猜测,但不确定。司慎言也不催,只是缓步走在他身侧,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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