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1节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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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越来越清了，水底下的东西就慢慢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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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就目前各地郡县的反馈来看，积年老案的突破率都大大提升，说明政府的统治力已经在开始飞速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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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破不了案不是因为手法多么高明，而是因为地方上的灰色地带太过于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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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该夸你们这群人聪明么？”赵泗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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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明鉴……罪臣虽然逃亡，但逃亡之后，从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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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已经不重要了，像你们这等人也不会留下把柄，都是聪明人，你是如此，黄石公亦是如此，天下廊清，天地自然同力，此人心所向，大势难改……计较这些并没有甚么意义，现在优势在我，鱼肉刀俎自然异位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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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其心并没有意义，十年之前，天下人恐怕一大半都希望秦国尽快亡国，再不济，也希望我家大父尽快驾崩……”赵泗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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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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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境不同，各自的心思自然不同，大势更改，人心更易，局面自然不同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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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的事情哪有什么非黑即白？乱世出奸佞，盛世见忠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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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忠贞奸佞乃至于天下的人心，都会随着时局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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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心胸宽广，罪臣佩服……”卢生俯首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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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倒不必说，孤倒是好奇，你又如何和黄石公扯上关系的。”赵泗笑着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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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是黄石公的弟子……”卢生开口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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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术，权谋，兵事，还精通方士之术，这么说来，这位黄石公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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