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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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较于驯化不怎么成功的六国之士，相比较于他们的高声庆贺和放浪形骸以及大言不惭的点评时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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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秦人们脸上挤出来的笑容甚至都是那么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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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以前我很不理解有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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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泗捏了捏鼻子轻声开口，身后和一同乔庄的稽粥恭敬的听着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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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跟你说你估计也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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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上一辈子的画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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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爷爷是经历过大饥荒时代的，所以哪怕到了物资丰富的时代，对于食物依旧有深深的执着和超出人理解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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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一幕，何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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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真正的经历过，所以方知来之不易，乃至于是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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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泗话说了一半没说完让稽粥有些难受，看了好一会众生百态以后，稽粥开口问道：“其实天下人已经逐渐接受了旧法，我有些不理解，明明一块金子能够做到的事情，为什么非要付出两块金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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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是朝前走的，时局也是不断在发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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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吏群体之所以会诞生新吏就是如此，天下纷争至秦一统也是如此，诸子百家乃至于天下人渴望秦法变革亦是如此，现在能够做到，不代表以后就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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稽粥，你跑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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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奔跑过就应该知道，最开始全力奔跑的时候是最快的，随后哪怕用尽全力速度也会越来越慢，如果一直不停下来休息，一直全力奔跑，用不了一天的时间一个人就会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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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固然一开始你是比别人快的，可是如果要走的路只有很短倒也罢了，倘若要走几千里上万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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