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心狠手辣啊?”陈盛阴着脸立在对面,中间隔着好几个拿刀的人,直直地对着顾濯。
顾濯虽也带了人,但左右不过身边那几个锦衣卫,虽然跟着顾濯个个练得身手了的,但面对这么多暗卫,怕是也难敌其手。
“顾濯,你要这么多粮食做什么?当真是为了朝廷!”陈盛大笑,“楯州的粮食足以给五六个州做军粮!当年裴氏便是如此拿住朝廷,堂堂皇帝都不敢与之抗衡!谢氏的江山实则是在裴氏手中,可如今却到了李氏手里。顾濯,听闻你是裴氏义子!江山从自己人手中到了别人手里,你心里大抵是十分不快吧!你知道有楯州便有天下的道理!”
有楯州便能有天下,这是裴钱总结出的道理,顾濯只是拿来再用一次。
“本官若是想有什么,便一定能亲手拿过来。这天下共主的位置,本官能送谁上去,便能拉谁下来。”
“果真是裴氏的儿子!”
顾濯养了一身的奸佞习性,耍聪明,设圈套,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好似奸臣了。
“楯州本就是裴氏的产业,你身为裴氏义子,何需用抢啊!”陈盛道,“顾濯,你要,陈某便能给!你要与陈某同室操戈吗?!”
顾濯从不想倚仗裴钱的名号,只觉得晦气。陈盛这样说,就是在点他,何须为李氏卖命?
“州丞还觉得你我是一处的吗?”顾濯道,“楯州是北明的粮仓,可在你手中却成了滋养败类的地方。本官是要拿走你手里的粮食,却并非如你这般自损自耗。”
“好!你如今手里什么都没有,我倒要看你今日如何出得了这扇门!”
门外挂着竹编的灯笼,寒风一吹便发出簌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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