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当年你们害的整个青甘沦陷,四万将士战死,无数百姓流离失所,这算什么恶毒?”
“我并未在其中得到什么好处,何来‘我们’?楯州百姓过的不够苦吗?我身为州丞,当真就愿意看着楯州如此景象?!”陈盛说话时身子摇动,“楯州百姓自己种的粮食到不了自己手中,无粮无兵!只能依靠他人!你只知青甘苦,不知楯州苦!”
“你的两万将士不堪其用,是你亲手断送了他们,也断送了楯州。”
“我不过是受命而为。”
“你受命而为,帮别人掩盖罪行,让别人受了好处,楯州百姓跟着你承受苦果。”谢熠秋道,“你的好贵人替你斩杀了两万将士的将领,将他们送入楯州,但是军械去往了何处?只怕是怕你有了军队便忘了恩,所以将军械全部揽下。你替他守口如瓶,误了这些将士五年!他们没有军械,打不了仗,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没有好处,”陈盛沉沉道,“但能熬死青甘。”
“他之所以只要军械而不要军队,是因为两万人过于招摇,耳目昭彰,所以不愿意承担这个风险。之所以你愿意要,是因为你蠢笨。”
“放屁!”陈盛大喝,“并非是因为我,他是因为要讨好裴氏!才将军队送入楯州!”
“而如今,他不需要再讨好了,楯州已无用处。”谢熠秋淡淡一笑,“你知道当今陛下可是当年的青甘世子,若知晓你藏匿了当年支援青甘的两万将士,你怕是会被生吞活剥。”
“裴氏做的事,郑覃做的事,与我何干!当年的楯州听命于裴氏,其他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讨好他,陛下要杀,也杀不到我的头上!”
郑覃乃通州观察使,苏家夫人的母家,也是闻家儿媳的舅公,与闻家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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