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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濯如是说,却见谢熠秋微微抬起身子,轻轻啄了一下那被咬过的伤处,“那便算我贪了。”
顾濯舍不得再勒着他的手腕,便松开了手,眸中噙着一抹笑,在那人额上缓缓落下一吻。
他曾经企图忘记这种令人贪恋的感觉,将自己铸成铜墙铁壁,却在心底又时时挂念着,而今一见着他,便瞬间缴械投降了。
从前他厌恨被人利用的滋味,如今又心甘情愿为他纳兵,似乎不仅是为了他,更是为了自己。从前几个月,甚至是几年,不过就是一场没有敞开心扉而导致的笑话,如今才算是真正明白了彼此,露出了各自的伤疤。
冬夜寒风狂呼,在黎明的晨曦中隐去了张狂,归于宁静。
顾濯一大早的功夫便冒着寒气出了门,遣人将地窖里的脏东西收拾干净了,才带着热食回了屋。
谢熠秋裹在被子里,被顾濯抬起了半个身子,软塌塌又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困,再睡一会儿……”
顾濯坐在一边扶着他,“昨夜让你受了凉,先喝些姜汤,喝完再睡。”
顾濯端着碗,谢熠秋便只能听话地饮下了。
谢熠秋喝完了姜汤,身子一股暖意,也没有了多少困倦,“今日起这么早,有什么事?”
“早些料理了陈盛的尸体,总不能放在地窖里恶心人吧。”顾濯将碗放下,“通州传讯来说,观察使郑覃俘虏了重善将军。”
谢熠秋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重善?”
“就是当年的宁枕山。”顾濯道,“他当年并没有死,而是到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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