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谋反,那也与我们无关啊。”
郑覃啐了一口,“真是个贼人啊!你时常来往帝京,可有见过他?”
“见过一次,却听过他不小的名声。”
“他还真是个人物?”
张文阳道:“当年我见他是在受忠帝举办的冬猎场上,那场冬猎便是他张罗的。当年京中流传着‘玄师’的名号,受忠帝身边唯一信任的人正是此人。”
“他是受忠帝的人。”郑覃淡淡点头。“会不会对陛下已经有了反心?”
张文阳道:“这并不重要,他想谋反,与谁都毫无关系。天下初定,当初受忠帝办不成的,当今陛下都能办成,从前的陈年旧账他定然是要掏出来查上一查。如若他真的要反,你大可借机剿匪,在陛下面前讨上一功,有了这一大功,往后几代儿女都不必再愁,更不必担忧当初做下的事。”
郑覃当初虽在帝京西北做防线做的有功,却从外踏足过帝京,没有踏足过帝京的功臣说到底也只有面子上是功臣,里子永远都是比帝京里的人低劣的。
唯有立下一大战功,他便能去帝京走一遭,苏家才算真正不用再仰人鼻息。
帝京。
寒风窜进朝堂,一群大臣犹如听命的木头一样立着。李南淮曾令卫扬送完粮食即刻便回,千万不要逗留莽蒙。北明虽是莽蒙的靠背,却绝非同袍。
但卫扬始终未归,直到北明融雪以后,千里快马飞驰帝京,那日帝京城门大开,卫扬在莽蒙身陷重围的消息上报朝堂。
莽蒙老可汗时日无多,蒙都人心惶惶,大王子顾尔金远离蒙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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