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只给他降职罚俸,且不会牵扯魏家其他人。
魏府院中,魏老大人颤颤巍巍磕头在地,高声道:“老臣谢陛下隆恩!”
他接过魏霄手中的圣旨,淡笑着看着魏霄,“霄儿,魏家落难,非你之错,也非你庶母之错。你负胆气,性好勇,是我魏家之幸!即便是列朝堂、为人臣!也定要——”他紧紧握着魏霄的手,好似要将余生所有的力气都用上,将一身学识抱负送给儿子。
“莫陷淤泥,无愧于心!”
房檐的雪化了,顺着瓦当滴落下来,韩承呼着热气站在门口,方才他敲门要进去,顾濯却叫他稍等再进,他便一直等着。
正巧误之备了些小吃食过来,道:“杵在这儿做什么?”
韩承稍稍有些冷,便显得有些呆滞,手里捏着封信,道:“濮州来的信,主子说等会儿再进。”
误之一只手拖着托盘,一只手急忙接过来,“陛下来的信?!”
韩承点头,“嗯。”
“哎呀这个时候还等什么!进去就是啊!”误之推门便进。
只见顾濯坐在床沿说着什么话,好似自言自语。顾濯见误之进来,急忙起了身,把误之吓了一跳,“主、主子,陛下来信!”
“陛下?”顾濯一愣,难不成是李南淮?
“不是,是受忠帝。”
顾濯急忙接过来,将误之轰了出去,专门点了蜡烛,坐在案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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