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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都没有。
蒋时走到门口的时候,推开门,又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才按捺不住似的回头看了一眼——
兰蔺还是老样子,坐在那张红色的塑料凳子上,校服的背面映出肩胛骨微微的突起,他仍然低着头,手中执着的笔在演算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下一大片应该是公式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