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
可现在看着这挂件,心里却不是滋味。
叶安屿犹豫两秒,伸手把挂件解了下来,塞进了口袋里。
他的一举一动自然逃不过秦誉的眼睛,现在更是像针一样,扎得秦誉眼疼。
那叶子挂件是他当时熬了两宿刻出来的,眼都快熬瞎了,手指也磨破了皮。他从未如此用心地对过谁,费心费力只为了讨叶安屿的欢心。
可现在这人连他的心意都不愿再看。
一腔真心付诸东流,秦誉觉得这世上没有比叶安屿更狠心的人了。
晚自习放学,叶安屿刚收拾完书包站起身,就见秦誉插着兜头也不回地走了。
自从上次冷战和好,两人放学一直是一起走的,结果现在又回到了当时那种别扭又僵持的状态。
叶安屿刻意放慢脚步,往常三分钟的路他走了六分钟,骑车的时候看到秦誉出了校门,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也空荡荡的。
入冬的第一场雪似乎没有要停的趋势,次日早上出门,路上又覆了一层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