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玉却一把捏住她的脖子，疼痛感让她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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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动作不疾不徐，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来，刀刃贴在侯夫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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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见过杀人吗？”楚玉轻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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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感受着脸上冰凉的触感，她小心翼翼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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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不太在意她的反应，轻声描绘着一副画面：“刀起刀落，那么大的脑袋，‘噗嗤’一声就落了下来，血流成河，鼻尖似乎永远都萦绕着那股子腥甜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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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听着这些描述，侯夫人就吓得浑身颤抖，她生于内宅，长于内宅，干得最多的事，不过是处置不听话的下人，责罚碍眼的庶出子女，她从未直接要过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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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我嫁入侯府以后，还没有杀过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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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的声音很低，但侯夫人却觉得汗毛根根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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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沿着侯夫人的脸庞缓缓向下，落在她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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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仔细在她的颈动脉上比划一番，说道：“母亲三番两次挑衅我，看起来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您留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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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嘴巴微张，连呼吸都变轻了，语气颤抖着：“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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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划拨脖颈，传来细密的疼痛，她的鼻尖隐约也闻到了血液的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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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看见了儿媳眼中满是森然的杀意，这一刻，她无比确信，楚玉真的敢动手，这一切都不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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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顺着侯夫人的眼角滑落，哀求道：“有什么话慢慢说，我……我不会跟你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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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刃却继续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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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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