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向导更好!”
听罢。
张骞扭头看了他一眼。
那日在宣室殿商议时,可是太子自己说出的匈奴人居无定所,几年前知道的匈奴部落位置,几年后还有用?
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
——张骞脑海里可能不是这几个字眼,但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
太子看似在说地图,实则是想要向导。
张骞边走边思索道:“臣上次出使西域,一百多人的队伍,只有一个随从活着跟我返回长安。”
“若是让他去做向导……也行,可李将军哪儿,他多半不会要。”
说这话时,张骞摇了摇头。
李广的脾气朝野尽知,又臭又硬,如果特地给他派一个向导,绝对会炸毛。
“而且,殿下有所不知,李将军对匈奴人极为仇视。”张骞苦笑道:“我那随从就是个匈奴人,他岂能收下?”
他上次出使西域时,一百多人的队伍里除了正式使臣,就是大量向导。
那时节,能作为去西域的向导,自然不会是汉人,而是匈奴人——投降大汉的匈奴人!
堂邑父,便是其中之一。
跟着张骞在外颠沛流离数年,又被匈奴部族关押十年,最终活着返回长安的随从,只剩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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