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上瘾了？

次里这样的强横不算少见，但柳生绵的话跟表情让她有点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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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理好衣服，随手将药膏扔在旁边，起身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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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不拿了？”柳生绵的嗓音依旧含着笑意，“自己留着吧。”辛触然头也不回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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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绵望着辛触然冷硬的背影，觉得这人还是浸泡在情欲的潮水中更软和可爱一点，脱离欲望后跟换了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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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触然边走边垂眸看手机，有人发来消息，她点开，是吕绘——隔壁班一个关系不远不近的同学，之前一起参加过竞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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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今天跟柳生绵一起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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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她们从学校出来到现在前后不过一个小时，更何况柳生绵请假时还是早自习，外班的人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辛触然想到班上那堆八卦又多事的人更烦，现在隔着手机，她不必伪装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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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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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回得很快，像感知不到她的冷漠一样，“你最好别跟她走太近吧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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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自以为是的熟络让辛触然耐心全失，“有事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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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帖子被转发过来，是学校论坛里的帖子，看不见标题，“你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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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触然好奇心并不浓重，没打算看，随手招了辆出租，吕绘又发了条消息，“就这帖子里说的，柳生绵男女不限荤素不忌，说不定你就是下一个被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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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关键词让辛触然有了一丝兴趣，她动了动手指，点开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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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头盖脸先是几张照片，无一例外都糊得跟课上播放的清朝老片没什么差别，只依稀辨得出来是柳生绵，内容则是她跟不同的人谈笑风生的模样，举止亲昵，神态暧昧，有男有女，没有一个重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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