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晓茗从裴云生的身上也学到不少，至少她会在事发之后道歉，而不是嘴硬着什么也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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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事？裴云生不知道她说的伤心事指的是什么，但他刚才确实是不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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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晓茗往旁边坐了一点，和他拉开一小段距离，侧身对着他，双手撑在他们之间的位置上，笑眯眯地看着他，说：“不然你也问我吧，这样比较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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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什么？”裴云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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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了你初恋的事情，你也问问我呗，我肯定不生气。”施晓茗举起手，像是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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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生觉得她幼稚，笑着偏过头，但旁边的人还是维持着发誓的姿势，看起来很认真，仿佛他不问她就不会把手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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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把她的手拉了下来，攥着她的四根手指，说：“我不在乎你有没有初恋，也不在乎你和你初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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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果纠结于她的过去，按照她那种追她的人要绕操场三圈不止的说法，他只有吃不完的醋，所以他只在乎她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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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晓茗垂下眼眸，看他攥着她的手，心情好像泡在海里，一下子浮起来，一下子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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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如果你问我，我可能也很难给出答案。因为我对初恋的定义有些模糊。是第一次真正喜欢上一个人，还是第一次确定关系在一起？”施晓茗轻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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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生无意识地把玩着她的手指，拇指摩挲着她无名指的婚戒，两人的手指交缠，却没有一个人觉察出气氛的暧昧，又或者有所觉察，却都没有主动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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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是前者。”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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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晓茗飞快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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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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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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