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施晓茗指了指底下的钢琴，说：“学费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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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生扬眉，“你要钢琴？好啊。不过它有些旧了，我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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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晓茗双手在胸前比了个叉，“打住打住！我要钢琴干什么？我又不弹。我是说，我要一首曲子，一首你作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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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生怔怔地看着她，似乎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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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晓茗：“为了避免你敷衍我，你的曲子得作到我满意才能算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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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生的手搭在琴键上，极快地敲出几个音符，即便只是这么一小段音符，也已经足够抓耳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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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有期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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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晓茗折磨人的脑筋动得很快，没有到她喊停的时候，谁也别想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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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期限。”她说。\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