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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会把你抢走,”夏佑的雌侍带着擦拭好的骨鞭递给他,发个文件的功夫对方已经缓过劲站在他面前,明艳的面孔被养的不可一世,此刻却泛着泪光。
任何雌虫看了都会于心不忍。
可傅盛锦是雄虫,也十分厌恶夏佑对他占便宜的行为,他不是傻子,也不能熟视无睹的容忍这样的骚扰。
离得近了傅盛锦才看到这条骨鞭的做工精细,血迹成了保养品,将玄色隐隐染红发亮。
夏佑忍住落泪的冲动,对上傅盛锦飘忽不定显然不相信的眼神声音更加酸涩了些,“这个约定没有书面契约,你当然可以不管这些...”
夏佑扬起苍白的笑,“但我会活不下去的。”
他眼神里的固执让傅盛锦觉得惊奇,方才还不可一世的雄虫突然跑到你面前和你说爱,简直不可思议。
“你有雌侍,我也有...”
傅盛锦话没说完夏佑被打断道,“我没碰过,我所有雌侍都没碰过。”
像是急于澄清,夏佑甚至要叫那些雌侍们过来说清楚,被傅盛锦连忙阻止。
爱会使人陷入自证,因为爱有依赖性,所以在爱人面前总会用行动言语不断证明爱,傅盛锦不想听夏佑将自己剖析开来证明的爱。
在夏佑要拉住他衣袖时巧妙的躲开,“你当我是什么?是随意一个许诺我就要以身相许?”
眼神轻视的望向夏佑,“如果你是雌虫,我会考虑一下。”
傅盛锦朝他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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