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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熬了几十年,才把他们一点一点收服……可母亲一直到死也不相信我没有修改遗诏。”
皇帝似乎用尽全部力气,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可界离呢?”
“他与我关系要好是没错,可他在外游山玩水,一封封信、一幅幅书画寄回来……真是好漂亮的山水,好潇洒的人。”
可这每一封每一幅都好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往他心上扎。
他时时刻刻被提醒着——纵使他再不愿,可就连这样被束缚着的生活也是界离不要了,才临到他头上的。
谁都以为他这个皇帝当得好不得意,可只有他知道,他有多么身不由己。
“……这就是你杀了他的原因?你早有预谋?”
皇帝一笑:“当然不是。”
“到底是血脉亲缘,打断骨头都还连着筋,我怎么会杀他。虽然我也想过,但到底是我的弟弟……”
“只是,他不该什么事都跟我说。”
当界离最后一封信寄回去的时候,皇帝几乎将书房中能砸的东西都砸干净了。
唯有那封信,还完好无损地躺在桌案上。
皇帝踏着满地狼藉,重新走到书案前,拿起那封信,模样冷静地笑了下。
“界离,你完成了你的最终目标,我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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