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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校医说了如果破皮了会更蛰,那得是什么感觉啊。
越舒停下动作,眉头拧紧,手指攥紧那棉签,如同遇到难题一般。
“那我轻一些?”
落轻摇了摇头,“就这个力度吧。”
他又回到原来的位置,把脖子往越舒的方向一轻,如同就义一般,“早点儿擦完,早点儿结束。”
越舒被落轻这动作一惊又往后退了半步。
他点了点头,继续弯身,将碘伏细细地抹在少年的脖颈上,少年的喉结随着呼吸在他的手掌下颤动,脆弱而有生命力。
越舒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面前这道痕迹,没有移动半寸,额头的细汗融入那颗微小的眉间痣中。
蛰蛰的感觉转瞬即逝,替代的是微凉。
那棉棒在喉结处移动,落轻觉得有些痒,他轻声笑了笑,两手反握在床沿,“感觉像是把头拿下来,拿着风扇对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