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10节

在题目旁边。写不下的就拉出一个飘逸的箭头，飞到页眉页脚。偶尔还有大概是考试时无聊画的简笔画，藏在试卷边边角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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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蒋序的字还算清秀，很大程度上拯救了这张包容天地万物的试卷，让池钺不至于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他还分心看了看之前蒋序的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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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还算清晰，步骤也对，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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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多方体abcda1bc1d1中，ef分别是a1b、ac的中点，异面直线mn与hf所成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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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题很干净，没有解题步骤，底下只有一行黑笔小字：什么东西，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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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抛掷一枚质地均匀的硬币，连续1000次，那么第999次出现正面朝上的几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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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题倒是答了，但旁边还有一句：闲着没事就找个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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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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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人边做题边画画还边手写弹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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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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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节数学课结束，一张试卷还剩两大题，跑操铃响起的时候李老头重重叹了口气，看得出对自己没能一次讲完这张试卷很是扼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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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看，下节课我是准备开新课的，现在又要占用十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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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五十多个人发出劫后余生的长嘘，还没嘘完，他又补充：“今晚第二节晚自习我占用一下，把这张试卷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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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立刻发出抗议，有人大胆发言：“老师，我们晚自习要写作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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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立刻有人响应，李老头又重重拍了几下黑板：“还在讨价还价！你们还有几天啊同学们！高二了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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