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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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一起抄过人家作业的关系了，班上很多人对池钺明显拉近了点距离，没那么排外了，偶尔还有人会找他搭一两句话，蒋序坐在前面很难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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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蒋序一直觉得对方没表情的时候就是一副“谁都不想搭理”的脸，但基本的问题他都简略用“嗯，对，还行”回答了，但也算是有问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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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借了人家昨晚的英语作业对完完形填空后，乔合一明显感受到了这一点，趁着午自习时间和蒋序偷偷嘀咕：“这人虽然看起来有点装逼，实际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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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在做早上刚布置的文言文，小声道：“你抄人家作业嘴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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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我了，我这是不带情绪的客观评价。”乔合一抵死不认，又问，“你和他有矛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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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翻书的手一顿，莫名其妙：“你从哪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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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昨天自己说的啊，不算认识不算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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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蒋序有点后悔昨天的话了，“认识，没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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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回答含糊又多变，乔合一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噢”了一声又问：“你和他怎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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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迟疑了一下，不确定池钺愿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己住在哪儿，于是敷衍道：“暑假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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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算错，只是有些文不对题。乔合一还想说什么，韩濛回头给了他一个死亡眼神，又指了指后黑板上面的钟，示意他现在是午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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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合一立刻做了个给嘴拉拉链的动作，默默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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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一过，冬陶又抱着试卷风风火火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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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完了，李老师说这次作业完成得不错，晚自习就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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