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25节

钺出去了又折返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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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不知道从哪儿要了半碗温水，挪开一点蒋序面前的酒，把那碗温水放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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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低低的，落在蒋序耳边：“涮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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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一怔，抬眼看对方，池钺已经垂目不去看自己，似乎这只是一件随手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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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这才发觉，除了刚开始祝童子彤生日快乐时池钺抿了一口酒，直到现在，池钺都没有再喝第二口，他的一罐啤酒一直是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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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这一碗清水救了蒋序一命，至少能让他又吃了两口菜，不至于空腹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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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打啤酒喝完，又唱了生日歌分了蛋糕，已经快两个小时，蒋序吃的东西没喝的酒多，有点头脑发晕，出去洗手间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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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在二楼，洗手间在楼下。蒋序洗了手，又用手沾点水在额头和后颈拍了两下，让自己清醒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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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从洗手间出来，童子彤刚刚下楼，看见蒋序关心地问了一句：“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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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蒋序回答，“你怎么下来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