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27节

知道什么，我觉得我都可以自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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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都是潮声和风声，月光落在他们眼睛里，是比海小却更深沉的一片湖泊，藏着少年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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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风吹得蒋序缩了缩脖子，池钺才慢慢开口：“我想知道地铁几点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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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这问题有点出乎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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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半吧。”他不确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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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语气平静：“还有半小时，从这走过去十分钟。再不走我们就得在这儿待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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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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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原路折返，因为是上坡，还跑了一段距离，才赶上了最后一班回城的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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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喘吁吁上了车，车厢和来的时候一样空无一人。蒋序扭头去看旁边的池钺，倒是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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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我有点困。”他看向池钺，“是不是靠着你睡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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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酒醒得差不多了，他有点不好意思：“挺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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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没有回答，只是忽然折回了刚才在海边的那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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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我想知道什么，你觉得都自己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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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当时是气氛使然，现在被对方一重复，顿时理智回归，开始警觉：“……有时候也分能说和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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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不意外地扫他一眼：“暑假的时候你和我说你失恋了，对方也是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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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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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稍微坐远一点，准备在池钺问对方是谁的时候就告诉他，这就是不能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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