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62节

的不只是你为什么要去我的学校。还有很多以前的、现在的问题，你没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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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到池钺开口，蒋序自顾自的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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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算了，我觉得我已经找到原因了，只是缺一点证词。所以现在，我给你说一句话的时间，就当是法庭上的最后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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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重复了一遍：“最后一句了，池钺。要是没说对，我们就真的不要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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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打在他的脸上，把他整张脸包括睫毛淋得湿漉漉。他的眼睛看起来也含着水雾，却固执地盯着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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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但蒋序骨骼里藏着的倔强，依旧随着岁月不断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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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想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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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前的路灯光线惨淡，雨水铺天盖地，整个世界模糊不清，两个人站在雨里，眼睛只有对方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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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看着蒋序，心脏和喉咙一起发紧。雨水顺着衣服浸入皮肉，让他的血肉凉得发痛，又叫嚣着想要冲出樊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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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太聪明了，池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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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两个人重逢之后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行为里，找到了池钺难以掩藏的，关于爱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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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碰到蒋序冰冷湿润的脸，像是很多年前那个晚上，碰到蒋序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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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终于在满天雨水里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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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这次我追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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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他们会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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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蒋序见过几次高中时的朋友和同学，有时是聚会，有时是偶遇。无一例外的，他们对蒋序的评价都是“变了好多。”语气大多都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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