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80节

序稍微清醒了点，重新趴了回去，在池钺耳边喃喃道：“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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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反问：“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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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点点头，一副全然信赖的样子：“尤其是重新遇见以后，对我特别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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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偏头亲了亲他的耳垂，回答：“想把之前的给你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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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之前的十年，蒋序安静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又晕了，忽然说了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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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唱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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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不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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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还没来得及开口，蒋序已经开口在他耳朵旁边轻轻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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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年没有改变的除了爱还有蒋序的歌喉，依旧是原来定不准调的样子，醉意让他的声音变得更加飘忽且绵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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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楼到了，电梯门打开，池钺终于听出来，对方唱的还是当年那首夜空中最亮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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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声音很轻，唱：“每当我找不到存在的意义，每当我迷失在黑夜里。夜空中最亮的星，请指引我靠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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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歌词唱得颠三倒四，唱完了就抬头和池钺对视，动作大得差点后仰出去，幸好有池钺扶着背。蒋序才不管，望着池钺痴痴地笑，眼睛弯弯的，在这个夜晚实在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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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他们都在唱歌，我没有唱。”他望进池钺眼睛里，傻傻的。“这是你教我的歌，我留着回来唱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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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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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嘴角染上笑意，眼也不眨的当昏君：“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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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满意了，又问：“今天我特别开心，你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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