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挨了两巴掌,只能缩在车上默默哭泣。
即便是林家破产,林知沦落到去酒吧打工也没受过这般苦。客人的刁难、同事的排挤,远比不上被人当牲口似的买卖,更别提林知傍上徐颂年之后,衣食住行样样都是最好,在富贵窝里养出一身娇皮嫩肉。林知以为徐颂年要抛弃他,所以背叛对方和周传影合作,可他那点微末伎俩哪玩得过周传影这条吃人的毒蛇,结果是鸡飞蛋打,从大明星成了粘板上的鱼肉。
林知悔不当初,眼泪将黑布条打湿,哭得眼皮都肿了。他吸了吸鼻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希望徐颂年的出现。
好疼。
林知被绑的久了,麻绳磨破皮肤,手脚更是酸疼的厉害,呼吸间都是男性恶臭的体味。
晚上十点,玉山市街头的大排档。
李山拿了二十万,和他兄弟从村上出来打牙祭,圆桌上摆满了空掉的烧烤盘子和酒瓶,糊着黑色油渍的地面也滚落几个深绿色的啤酒瓶。李山打了个酒嗝,见李江去上厕所还没回来,循着方向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