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怀里的人情绪渐渐稳定,没有再一抽一抽地掉眼泪,政宗实不停安抚他背脊的手缓缓垂下,摸了摸羊咲的脸,运动过后非常红润。
政宗实的拇指摩挲过羊咲红肿的眼尾,眼下的一小颗棕色的痣也似一滴眼泪,政宗实看着很心疼,不禁又蹭了蹭,似乎想把泪痣擦掉,这样羊咲也许不会哭了。
羊咲在他跟前哭过三次。
一次是现在,一次是上一回庆功宴,羊咲喝了酒,在公寓里,政宗实当时和他开玩笑说为什么要落小珍珠。
还有一次是最开始的时候,他去羊咲家里,第一次帮羊咲按摩腰部,按揉了一阵,羊咲变得很安静,没有哼哼地说着舒服,但是他的手压在羊咲腰上时,察觉到了身下的人在细微地颤抖,还有一点点闷在枕头里的吸鼻声,蚊子一样,好像是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