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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苏风眠低头看一眼放在腿上的几朵玫瑰,玫瑰很漂亮,气息也很香,风吹进来愈发浓烈,他没有什么理由不喜欢。
“刚才的事,抱歉。”叶傅轶低声道。
他说的事,发生在半个多小时前,苏风眠出洗手间后,给叶傅轶通了一个电话,电话还没完整地响够一声,就被接起来。
叶傅轶在那边带着怨气地冲苏风眠低吼了一句:“在开车,别打了!”便挂了电话。
苏风眠当然不介意叶傅轶开车不接电话,他只是奇怪叶傅轶的态度。这看起来先前是接了同一个人的电话很多次,误认为这一通电话也是对方的。
“我以为是其他人。”叶傅轶解释道,“在你来电话之前,有一个保险公司一直在骚扰,要我买保险。”
“你能不能换一个理由。”苏风眠轻轻说,“能说服我的。”
“你不相信我。”叶傅轶无奈地笑一下,“我没有什么其他理由,这也不是理由,只是既定事实。”
既定事实。
他把这四个字说得很重,带有故意拌嘴的意味。
从某个感觉上来说,苏风眠知道叶傅轶在说谎——他只是不想告诉自己之前来电话的人是谁。至于叶傅轶为什么要说谎,苏风眠不得而知,叶傅轶明显也没有要坦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