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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了排在中间的孩子,前后左右的摇晃,步子根本迈不开那么大,却忍受劈叉带来的痛苦。
其中一个女人忍不了了,他对着自己老公的脑袋狠狠拍了过去:“你要疯啊?看不到宝贝要摔倒了吗?”
听到自己老婆提醒,男子也发现自己忽略了妻儿的感受,只能撇了撇嘴放慢速度。
这场比赛不出意外是郁泽年他们赢了,解开束缚的时候郁丞一个人抱着腿可怜巴巴的蹲在一旁。
苏文弃也揉了揉酸痛的腿,他一把抱起郁丞来到郁泽年身边说道:“你这个方法太夸张了,丞丞刚才肯定很难受的。”
郁泽年笑眯眯的揉了揉郁丞的脑袋:“没事,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东西都忍受不了,以后还能成什么大事啊?”
苏文弃被郁泽年的说法弄的哭笑不得,他就是一个四岁的小朋友,说这些也太早了。
此时主裁判走了过来,他也听说这边有人公然违规:“您是郁丞小朋友的家长对吧?”
看到裁判过来,郁泽年知道这是来提醒自己了。
“对啊我是。”
“刚才您的行为书违规行为,按照规定,这场比赛成绩是会作废的。”
听到成绩作废,郁泽年就忍不了了,他把袖口推到肩膀上,露出结实的肱二头肌:“裁判,规则没有说我不能背着两个人走吧!我凭实力拿第一,凭什么作废我的成绩?”
裁判瞄了一眼苏文弃,又继续解释道:“规则的确没有说明不能背着人走,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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