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人，戴着黑框眼睛，发际线有些靠后，不难想象他正面临着一部分中年男女都在经历的脱发危机。站位靠后的是一位老者，年纪应该过了六十，人很消瘦，鬓角也有些发白，看着却精神矍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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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很诧异：【老爷爷也刷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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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大家惊讶，一般老年人很少看直播，更何况一出手就是2万块礼物，实在太罕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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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木棉扫过两人的脸，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语气中带着敬重：“原来您二位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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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冲他竖起大拇指：“大师，你果然算得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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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木棉笑了笑，说：“我叫您陶老师，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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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我姓陶都算到了？！好厉害！”陶老师满脸兴奋地转向身后的老者，“王校长，我就说吧，季大师是有真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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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校长未置可否，透过镜头看着季木棉，说：“季同学，你好，我想问，这世上真有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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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的神情很是温煦，不过作为教育工作者，以及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从他的语气也可以听出，他不太相信鬼神，也不怎么相信季木棉。\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