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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眠尴尬笑笑。
“她偷我养的鸡,我也不能轻易放走她不是。情势所迫。”
“看来非要亏欠你点儿什么,你才能理睬人是吧?”
“你这思路不就偏了。话说既然你这么不乐意,为何跟我说你能救随烟?你不排斥他?”
“不,”薛瀚微微一笑,“我平等地仇恨你收的每一个徒弟。”
“……”
陶眠突然振作起来,两腿被捆住,他蹦着也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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