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间即是千万般变化。有些人早上还光鲜地出现在人前,不到半日即成为落魄的阶下囚。
夏之卿在流放地的日子也并不好过,他的家眷被一并流放至此,这些碎嘴的女子整日抱怨不休,没片刻安宁。
而红笑也不知所踪。她还没有被夏之卿正式收入府中,算不得夏府的人。夏家一散,恢复自由身的她,立刻遁走,消失不见。
剩下的妻妾们都说红笑好命,连带着那位借住在夏家的受宠女子。她前不久刚被夏之卿给了名分,但好景不长,转日就被迫跟随夏之卿来到这破落地儿,习惯了锦衣玉食的她,根本无法忍受这种凄苦惨淡的日子。
她向夏之卿诉苦,夏之卿反手就是一巴掌,斥责了她一通。
“还有命活着,就算万幸了。再者说,我能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混一辈子么?”
他这样说。
夏之卿这边乱作一团的时候,墨钓轩岁月静好。
唯一一件叫人烦心的事来自陶眠,兔子走丢了,他找了整整半日都找不到。
就在陶眠要放弃的时候,白鹤自半空飞来,两只爪子之间一大团云,仔细凑过去瞧,才发现,那正是走失半日的兔子。
白鹤叽里呱啦叫了一顿,陶眠在旁嗯嗯应和,他把每个抑扬顿挫的叫声都听懂了。
“你说这傻兔子自己跑出门,还找到了自己的同伴?”
仙鹤一点头,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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