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执着。程百里在族中的地位可有可无,就算他死了,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损失。
但蓝橘不要他死。
她就是要这个曾经跟在蓝枳身后的狗丧失忠诚。她仍记得程百里当初是怎么当着楚北笙的面羞辱她。她要打碎他所有的尊严,让他只能跪在她面前,深深地低下他的头颅。
可程百里比她想象得更加顽强。
他从不肯屈服,唯一能让他顺从的人,只有蓝枳。程百里就是要时时刻刻告诉蓝橘,你只是个冒牌货,永远上不了台面,永远只能仰望着蓝枳。
蓝橘气愤至极,生生毒瞎了他的眼睛,又不解气地用利器割了许多刀。
程百里一声不吭。
只有在蓝橘告诉程百里,被放逐之后的蓝枳是怎样的命运时,程百里才有了激烈的反应。
不然他受到再严酷的刑罚,都不会叫喊一声。如果他喊疼,那就是对蓝橘的一种屈服。
如今程百里轻描淡写地讲述着这些痛苦往事。他语气平静,眼睛被陶眠上过一遍药,惨白的蒙眼布条无时无刻不在诉说着这个青年遭遇的不幸。蓝枳伸出手,指腹很轻地擦过白布,心口疼得她要蜷缩起来。
“百里……”
程百里讲述的声音停顿。
“蓝枳?你别难过,这些都过去了……”
他摸索着,轻轻拍了拍蓝枳的手背。
蓝枳反手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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