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手在发抖,拧开一瓶矿泉水,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放下瓶子,站到床边,拿过黎枫手里的勺子。
祁大队长活了32年,就没伺候过人,没经验,黎枫嘴里的馄饨还没咽下去,勺子就又凑到了他嘴边,吃得他嘴忙舌乱,胸口一抽一抽地比他自己吃还疼,把嘴里的馄饨咽下后,忍不住控诉道:“你是喂饭还是虐待?”
祁衡屹无声地在他的嘴和碗之间扫了一眼,有什么问题吗?
黎枫放弃解释,纠结地看着还剩小半碗的鸡汤,鸡汤很好喝,他想喝,但是他现在已经有尿意了,怕喝多了鸡汤憋不住。他能下床,但走不快,而且每挪一小步,都像有无数根针扎在胸口,厕所能不上就不上。
祁衡屹:“还吃吗?”
黎枫犹豫了一下,“不吃了。”
祁衡屹看出来他其实还想吃,把勺子给回他,自己端着碗,把碗放到他易舀的高度,“这样行吗?”
从和他认识起,这人做什么都是一副胸有成足,淡定自信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他露出这种不确定的表情,很新奇。
黎枫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舀了一个馄饨放到嘴里。
等黎枫把鸡汤和馄饨都吃完,祁衡屹把打包的碗筷收拾了,拎着去外面,扔到大垃圾桶。拉完垃圾,接到了祁晴的电话。
祁晴:“在忙吗?”
祁衡屹拿着手机,细听了一下对面的背景音后,脚步一转,推开了安全通道的门,“没。”
祁晴:“吃晚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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