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脖子要一个说法,却在摩擦之中,被官差一刀割断了喉管
此事闹到了朝廷之上,彼时皇上虽然心不在朝,却不是如今这般闭目塞听。
皇上派了人前去查案。
当地寒门书生听闻宫里派了钦差,奔跑着沿路迎接钦差大臣,只盼钦差大臣能给他们这些庶族寒门一个公平,还他们一个清朗考场。
然而钦差大臣原本答应的好好的,可一番“彻查下来”,只给出了这样的结论:
那嚣张跋扈的考生,其实写给众人的破烂文章,并非是他原本在贡院所写,不过是为了逗趣众人罢了。
可此人肚子里有几分墨水,当地书生并非不知道,见他们欲闹起来之前,钦差又给了剩下的说辞:
此人确实有问题,胸无点墨中了院试,盖是因为买通了贡院里的小吏,夹带小抄进入考场,写出了高于自身的文章,蒙蔽了主考官。
钦差大臣从京城不远万里赶来,万众期待地查了一番,就将那嚣张跋扈的书生革除功名不许再考,又将他买通的小吏重打四十大板,发配边疆。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此结案。
整个武鸣一带,寒门书生一片寂然。
待他们反应过来不该就此收场的时候,再去寻那钦差大臣,那位钦差已经被官府衙门送走了。
他们怎能甘心,然而此事已经有了定论,再闹便就是造反了。
此案就此被生生压了下来。
但在之后的许多年里,当地寒门庶族子弟,与本地的世家各族冲突不断流血不断。
再后来,这一带的读书人越发少了,匪盗横行起来,当地官府多次请求周边卫所支援,压制本地匪患,可惜效果了了。
好端端的武鸣,再没出过寒门读书人,却成了无人敢去之地。
顾衍盛一口气将江西武鸣科举舞弊案,说给了谭廷。
他说完,问了谭廷一句。
“谭大人以为,这般案子该不该翻?”
谭廷一时间没有言语。
顾衍盛却哼哼笑了一声。
“当地的寒门书生,若不是对贡院主考没了信任,怎么能想到将文章公之于众,让众人的眼睛来评判?”
他继续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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