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p;“为什么你觉得我应该去？你知道他去京都的原因吗？”敏感的她立刻察觉到凌波话里的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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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波依旧用平静的声音说：“你流产的那天，我去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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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更加惊讶。“我不知道你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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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慌张的神情，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在他心中的地位不像我以为的那样毫无分量，还可能”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还有可能是最重要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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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臣他”芳菲深感困扰的摇头。“一定是你误会了，他一向看不起我，我只是他我在他心里什么也不是！”尖锐的刺痛划过心头，她的声音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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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波缓缓诉说，看一眼天空。“不要太低估自己，你对他的重要性恐怕连他自己也还不知道，如果你看见他当时的眼神就会知道，我那个从来不动七情六欲的哥哥竟然会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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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怎么可能？”芳菲惊愕的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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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我母亲的祭日。”凌波的话锋忽然一转，眼神也犀利起来。“每年这个时候，我哥都会把自己关在京都的老房子里整整一个月，每次当他出来后，就会变得比以前更阴沉、可怕，也更不像人”她微微停顿，仿佛这段话对她来说过于沉重，让她无法正常的把它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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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亲的祭日？难怪他要我一起去祭拜她”芳菲忽然激动的站了起来，心脏狂乱的跳动着。怪不得那天他看来那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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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你去祭拜她？”这下轮到凌波露出诧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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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点点头，看着女孩脸上比她还激动的神情。“有什么不对吗？我想他可能认为我应该去祭拜一下你们的母亲”一定是这样！他说过他不会和她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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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让任何人陪他一起去看我母亲，包括我在内！”她清晰的说： “那里是一个禁区，是只有他才能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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