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下了班他就出现在了这里。
果不其然遇到了傅寒深,印证了他内心的猜测。
“你从哪弄来的?”强忍着恶臭,他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垃圾堆里刨出来的。”厉华池没好气的说道。
两人都没注意到的是,傅寒深的眼眶已经红了。
几个人中洁癖最重的他居然在抚摸那把脏透了的琴,修长的手指划过每一寸琴身,原本干净的指尖已经被琴上的灰尘和污水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