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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云直接懒得看他了。
他这两天失常的过分。
只有傅寒深,脑子里回荡着那句话。
想着她看不起病,吃不起饭,家人也没钱治病,一大家子都要靠她养活。
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礼义廉耻。
一拳砸在了旁边的大树上,惊得书上的鸟儿都飞了起来。
“还不跟上在这锤什么树?”陆景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仿佛第一天认识这个兄弟。
“不会说话就少说点,先想办法让她跟我们回b市,蠢。”
说完直接跟上了前面两人的步子。
厉华池看着女人一边走一边流眼泪,瘦弱的手不停地擦着眼泪,却仿佛怎么擦也擦不完,心里难受极了,暗骂自己笨,就不应该同意让这两个祸害来。
“人总要咽下一些委屈,然后一字不提的擦干眼泪往前走。没有人能像一张白纸一样没有故事,成长的代价就是失去原来的样子。”
他看着女人一声不吭默默流泪的样子,突然就想起很久以前书上的那句话。
他们一路跟着女人走到一栋破旧的老式居民楼门前停下,看着女人飞快地上楼,楼道里甚至还长了青苔,发黄而斑驳的墙体。
他们还没想好要不要跟上去,女人就提了个破旧的行李箱下来了。
刚来没两天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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